“我,我不喝,他他们按,按着我喝……”
应月见他这样子,忍不住摇头叹息,强拳难敌众手,他这是被灌醉了。
“宋公子,你的人好蛮横,不能喝酒的人硬给灌酒,还请你安排人将他安全送下山。”
宋刚骂了手下人几句,做了一通安排。
因为时间紧迫,他们骑马下山。
应月因有上次骑马经验,心里更是有底了,她认为御马没什么难,就是死扒在马背上,勒紧缰绳,只要烈马将人摔不下来,就认了。
她主动提出跟垂烟一匹马。
宋刚担心她驾驭不了烈马,便命人将一匹枣红色的马儿牵来。
“这匹马最温顺,适合女子骑。”
应月点点头,先跟枣红马搞好关系,轻轻拍拍马脖子。
枣红马没有拒绝她的亲近。
应月试探成功,又有脸颊跟它脸轻轻贴贴。
“马儿哦,劳驾你啦。”
枣红马像是听懂一样,轻轻嘶鸣一声,来响应。
应月瞬间就喜欢上了这匹枣红马,非常通人性,应该是有主人的,否则不会懂人语。
“宋公子这是谁的坐骑?”
宋刚惊诧地反问:“你怎么知道?”
应月神秘地笑道:“它告诉我的,能听懂我说话。”
宋刚若有所思笑笑,说了句:“应小姐不必知道那么多,我们还是赶路要紧。”
他说完,翻身上马。
应月不再迟疑,扶着垂烟说道:“赶紧踩着马镫子上马,有我别担心。”
垂烟虽然很怕,但不愿意给小姐拖后腿,点点头,而后壮着胆子上马。
待她坐稳后,应月也翻身上马,而后抓着马缰绳一扯,嘴里喊着:“马儿,启程,劳驾啦。”
她还用手拍拍马屁股,示意启程。
马儿听话奋蹄追赶前面宋刚的马匹。
下山路,有惯走山路的马,不用自己走路,省时省力。
一行人很快回到城里。
宋刚嘴里吆喝着闪开,借道,让街上百姓提前让路,策马直奔大理寺。
大理寺卿正在审理老乞婆偷走冯将军幼子一案。
宋刚及应月等人下马,挤在老百姓中间围观。
经过向旁人询问,这才知道老乞婆承认自己确实曾经转手一个小娃娃,但不知是不是冯将军幼子,而这个小娃娃有病,送到洛神医家里让他治病,不但没有好转,反而是更严重了,不知道怎么回事,是不是暗中给小娃娃动了手脚,他怕折在手里,转手就卖给了一个外地人贩。
至于那个人贩子在哪里,她自然是不知道,因行规不能问。
大理寺卿以酷刑相逼,也没有能问出更多有用的线索来。
冯将军则在旁直喊将洛神医抓来审问,明明认识他幼子,前儿还见过,为何不将老乞婆给拦下,向他报信,而且当时街上也有很多寻找幼子的官兵。
大理寺卿觉得有道理,便采纳他的建议,将洛神医给抓来了。
此时洛神医正跪在大堂内,直呼冤枉,他根本没有给老乞婆抱着的幼儿治病,甚至没有看什么样子,何来给幼儿动手脚?如果他当时看了,一定能认出是冯将军幼子,肯定会拦下。
两人各执一词。
一个说洛神医看过幼儿,越治疗病情越重,肯定对孩子做了什么,让他卖不到钱。
一个则说老乞婆诬陷,他根本没看那孩子,不看诊。
冯将军在旁气得将拳头捏得咯咯响。
洛神医不承认自己看过老乞婆抱的幼儿,他就没有出手的理由。
大理寺卿见两人争执不下,便让他们各自说出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