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四人,而他们能打的只有他一人,万不可猛攻,只能智取。
“莫要再和那娘们磨叽,打晕了带上马,当家的只说不可伤她,又没说不可打晕。”位于后侧的男人嚷着声音大喊道,语气中透着满满的不耐烦。
显然已经等得耐心尽失。
应月微向后退了一步,警惕的盯着前方男人。
只要她有任何动作,那她便乖乖妥协。
总好过受些皮肉之苦,何况昏厥之后事态不受掌控,她不喜欢那样的感受。
她微抿唇瓣,直勾勾的盯着前方男人。
“若是当家的问起罪责来,你能替我担着,那我便将人打晕了绑在马上。”
男人的头微微向后偏去,声音阴沉。
刚才说话的那人嘘了声,不再言语。
听二人谈话,应月突对他们口中的当家起了好奇。
若是奔着应府而来,自当不该对她如此客气,对方态度瞧着凶恶,却又透露着几分友善,甚至不敢动她,看来他们当家的定是下达了命令,不准伤她。
只是为何?
这让人琢磨不透的态度,也让应月摸不清他们口中的当家到底是谁。
不如走上一趟,既然对方没有伤她的意思。
应月抿紧唇瓣,下定决心。
“若是你们担忧本小姐半路跑路,不如安排你们的人驾马,这样不就万无一失了吗?”
不得不说,应月确实胆大。
她心中想的便是,与其让背后之人隐隐藏藏,不如坦诚相见。
倒也能知晓对方是谁,日后也能有所应对。
而不是像今日这般。
就算今日能成功出逃,日后也定会惶惶不安,整日忧心。
倒不如今日便将事情解决彻底。
起码从对方态度瞧来,没有伤她的意思。
垂烟坐于应月身侧,她拼命地吞咽口水,视线频频看向窗口处。
“小姐,我们真要跟着那些贼人吗?他们瞧着可都不像什么好人,要不然小姐你跳车,奴婢替你见那贼人。”
垂烟慌得六神无主,细瞧还能瞧见她额间冷汗渗出,双手无意识地抓握在一起,眼神飘忽不定。
“可要被揭穿,等待你的便是万劫不复,你也不怕?”应月刻意压低声调,恐吓道。
“奴婢不怕那些,奴婢只怕小姐受罪。”垂烟抬眸望向应月,眼眶中含着泪花,“都怪奴婢没用,不能护小姐周全。”
“小声些许,他们的人就在外面,那些人并没有伤害我的意思,既然如此,走上一遭也无妨。”应月倒是淡定得多,仿佛被半路拦截的人不是她般。
垂烟做不到像应月那般坦荡,她双手绞着衣角,生生将那布料拧皱成一团。
她时不时的掀开帘子看向外面,瞧见越发偏僻的道路,心中更是难安。
话也多了些许。
“小姐,他们这是去往何处?这路我怎么不识得?而且周边多了好多树木,他们该不会要把我们拐去…”
垂烟身子一颤,话未说完,倒是先将自己吓了一跳。
应月眼眸阖上,淡定地坐在那里。
惶恐不安反倒会先乱了自己的思绪,她必须要淡定下来,好想应对之策。
至于路越走越偏,倒在她意料之中。
对方定是不想叫他们知晓老巢所在,走远,绕路皆有可能。
连青没有进入厢内,他的处境倒是更惨些,除了双手双脚被捆绑,就连眼睛也被黑布蒙上。
她们倒还好,不至于被蒙上眼,捆住手脚。
许是觉得她们两个弱女子,成不了什么大事,便放任些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