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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月苏离的小说三十而立,这破府老娘不伺候了小说阅读

没钱买封面哦 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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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皇商就不舍得和离了?”苏离在一旁插嘴道。那书生见她一脸茫然,又凑近了一些,故作神秘地说道:“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?皇商啊!人家一天挣的银子,够咱们花上十辈子了!换成是你,你舍得吗?”“我还听说那苏家女善妒,酸气四溢,不许新人进门,自己又生不出孩子,那太傅一气之下才和离的!”“可听说十年前,那苏家就给能太傅纳过妾呀?怎么又变善妒了?”苏离看向小书生的眼神充满了疑惑。哪里来的无稽之谈,将她传得如此吝啬,她何时不让新人进门了?“这你怎么知道?外面的人都是这么说的,我有一个亲戚的朋友的姑母在太傅府当嬷嬷,听她说那太傅夫人....啧啧啧,”书生边说边还露出鄙夷的神色,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堪入目的景象。“怎么?”苏离好奇地追问,她又怎么了?“听...

主角:秋月苏离   更新:2025-04-01 17:49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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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秋月苏离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秋月苏离的小说三十而立,这破府老娘不伺候了小说阅读》,由网络作家“没钱买封面哦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怎么皇商就不舍得和离了?”苏离在一旁插嘴道。那书生见她一脸茫然,又凑近了一些,故作神秘地说道:“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?皇商啊!人家一天挣的银子,够咱们花上十辈子了!换成是你,你舍得吗?”“我还听说那苏家女善妒,酸气四溢,不许新人进门,自己又生不出孩子,那太傅一气之下才和离的!”“可听说十年前,那苏家就给能太傅纳过妾呀?怎么又变善妒了?”苏离看向小书生的眼神充满了疑惑。哪里来的无稽之谈,将她传得如此吝啬,她何时不让新人进门了?“这你怎么知道?外面的人都是这么说的,我有一个亲戚的朋友的姑母在太傅府当嬷嬷,听她说那太傅夫人....啧啧啧,”书生边说边还露出鄙夷的神色,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堪入目的景象。“怎么?”苏离好奇地追问,她又怎么了?“听...

《秋月苏离的小说三十而立,这破府老娘不伺候了小说阅读》精彩片段


“怎么皇商就不舍得和离了?”苏离在一旁插嘴道。

那书生见她一脸茫然,又凑近了一些,故作神秘地说道:“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?皇商啊!人家一天挣的银子,够咱们花上十辈子了!换成是你,你舍得吗?”

“我还听说那苏家女善妒,酸气四溢,不许新人进门,自己又生不出孩子,那太傅一气之下才和离的!”

“可听说十年前,那苏家就给能太傅纳过妾呀?怎么又变善妒了?”苏离看向小书生的眼神充满了疑惑。

哪里来的无稽之谈,将她传得如此吝啬,她何时不让新人进门了?

“这你怎么知道?外面的人都是这么说的,我有一个亲戚的朋友的姑母在太傅府当嬷嬷,听她说那太傅夫人....啧啧啧,”书生边说边还露出鄙夷的神色,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堪入目的景象。

“怎么?”苏离好奇地追问,她又怎么了?

“听说那太傅夫人奇丑无比,那脸上犹如繁星点点,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雀斑,牙齿还是龅牙!太傅大人能忍她十年,已是仁至义尽!”

苏离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脸,心中暗自纳闷:啊?什么时候长的雀斑,她自己怎么不知道?

她不说闭月羞花,自认为保养的挺好啊!

苏离面上装作恼怒的样子,“你们不要轻信传言,说不定那苏家女也是被冤枉的。”

大汉皱起眉头,“小兄弟,你这话可就不对了,他们都这么说,难道还能有假不成?”

苏离挑了挑眉,“众口铄金罢了。也许那太傅本就品行不端,为了攀附权贵才娶了苏家女,如今利用完了便一脚踢开,找个借口污蔑苏家女善妒。至于说她奇丑无比,恐怕更是无稽之谈,若是真丑,当初太傅怎会应应婚事?”

书生和大汉一愣,觉得苏离的话似乎也有些道理。

苏离觉得很是无趣,说完喊来小二结账回苏宅了。

苏言来了。

苏离前脚刚迈入家门,苏言后脚便快步走到她跟前,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一番后,眉头紧蹙,嗔怪道:“阿离,你又女扮男装?”

一见面,苏言本是不想训斥她的,可实在是按捺不住。

不过,看着她圆润了不少,苏言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,不然都不知道该如何向爹娘交代了。

苏离嬉笑道:“没做什么呀!饿了吧?我让人给你准备你最爱吃的卤牛肉好不好?”

打小她就是这样贿赂苏言,卤牛肉多的是,可她说的是亲手卤的。

苏言拉着她进了屋,关上门后,脸色变得异常严肃,“阿离,你既已和离,就回家来住吧,哪怕一辈子不嫁人,苏家也养得起你。”

苏家可是家大业大,不说养一个,就是再养十个苏离也不在话下,又何必出来受苦。

苏离轻轻挣脱他的手,一脸不情愿,“哥哥,我不想回去。”

苏言瞪大了眼睛,有些难以置信。“为什么?难不成这里的饭菜香一些?”

“爹娘都希望你能回府里住。”

“爹娘都知道了?”

“你将人家大门都劈了,闹的满城风雨,谁不知道?”

苏离依旧摇摇头,“哥哥,我不想回府,但我有一事相求。”

苏离拉住苏言的手,左右摇摆。

苏言最受不了自己妹妹这一招,无奈地点点头,“说吧,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。”

苏离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,“我需要银子!”

还以为多大事,银子还用开口?

苏家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了。


“挖了!”

“亭子里面那些藕呢?”

“拔了!”

“假山池里的鱼呢?”

“带走!”

“还有哪些?”苏离看了一眼秋月。

“还有小姐的床...还有小姐你现在坐着的这椅子。”秋月实在拿不定主意,不然也不会来问她。

苏离一听,立马站起身来,“劈了,拉回去当柴烧!”

“那老夫......人那边的呢?”秋月再次伸个脑袋小心翼翼的问。“全劈了!”苏离斩钉截铁,没有丝毫犹豫。

“可老夫人在……”秋月面露难色,心中有些迟疑,老夫人还躺在榻上呢。

“让人将她搀扶下来不就好了?那可是苏家的东西,放屋里岂不是让老夫人心里膈应?快去!”

“能带走的带走,带不走的就劈了,烧了,用不上的就丢出去!总之,莫要让这太傅府沾染了污秽!”苏离特意语重心长地嘱咐秋月。

笑话!

她的东西,毁了都不给他们!

一旁的封华为强忍着笑意,而楚辞的脸则气得脸色深沉。

好一副市侩嘴脸!

果然老祖宗说的没错,商贾之女不可娶!

“你!”楚辞捂着心口,怒目圆睁,死死地瞪着苏离,奈何封华为在此,他只能强压着心中的怒火,不敢轻易发作。

“快些,莫要惹怒了太傅大人!”苏离又摆摆手,催促道。

“是!”秋月欢快命人过去。

梁氏在塌上被下人强行架起,双脚乱蹬,口中仍骂骂咧咧:贱人!你不得好死!”

“你不得好死!”

秋月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容:“今日之事已然是板上钉钉!好不好死可不是由你说了算!”

她年纪小,人又不傻,这老婆子对自家小姐如何她可都看着呢!

“你一个下人!反了天了!”楚宁见丫鬟竟敢顶嘴,顿时怒不可遏,随手抓起手边的一个花瓶,狠狠地砸了过去。

“啪”的一声,花瓶瞬间四分五裂。

秋月侧身一闪,待定睛一看,急忙捡起一块碎片,边跑边扯着嗓子大声叫嚷:“小姐,小姐!又有银子收了!”

开心的咧。

楚宁气得脸色煞白,兄长若是知道了,定会将她骂得狗血淋头。

下人们抬着梁氏往屋外走去,床架紧随其后。

梁氏在挣扎间瞥见封华,声嘶力竭地喊道:“宰相大人,你可要为老身作主啊,这毒妇简直无法无天了!”

封华却只是微微拱手,不卑不亢地说道:“这是你们苏家的家务事,在下实在不便插手。不过,苏小姐此举,倒也并无不妥之处。”

梁氏瞪大了双眼,满脸写着难以置信。此时,已有下人手持斧头走了过来。

“住手,你们这群蠢货,那床可是名贵的金丝楠木!”梁氏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。

这贱人,莫不是疯了不成!

苏离走上前,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:“名贵?确实名贵,给我砍!”

随着斧子落下,木屑如雪花般四处飞溅,梁氏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,瘫软在地,嘴里还念念有词:“完了,完了……”苏离站在一旁,脸上满是快意。

那可是金丝楠木床啊!

若不是苏家富可敌国,又有几人能有如此奢华的享受?

“贱人,你不得好死!”梁氏的双眼如喷火一般,死死地瞪着苏离,急得伸手去阻拦,却已是无力回天。

结果腿因为被打断,往前就是一跪,吓得丫鬟小厮脸色惨白如纸。

他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,这可是会折寿啊!

梁氏这一跪,跪得楚辞心碎一地。

他暗暗安慰自己,撑过今日就好了,丽娘进门就好了。

他手忙脚乱地将梁氏扶起,柔声安慰道:“过了今日,娘,过了今日便好了。”话刚落,头顶便传来苏离的声音。


她记得儿子说过今日要将她接到府里的。

她随意地用手抹了抹嘴巴,又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肥胖的身躯。

“丽娘她说出去院子走走,怎么了娘?”楚辞想起方才那一幕,心中的阴霾如乌云般笼罩,久久不能消散。

怎么连一只鸡都要偷偷吃,难道他连吃鸡的资格都没有吗?

“你将她喊来!”

“还没过门就当起大小姐的谱?孝敬婆母,她难道不懂吗?”

“果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,连规矩都不懂!”

“仗着怀孕不来请安就罢了,都住府里了连个面都没见过,哼!说出去不得被人笑掉大牙!”梁氏刚刚吃饱,说话的声音响亮了些。

她索性摆起了婆母的架子,却忘记了林丽娘还未过门。

下人都跟着苏离那贱人走光了,谁来伺候她?难道要让她的儿子来做这些琐事吗?

她儿子可是当朝太傅!

怎么可以做这些污秽的事?

只不过那林丽娘也不是懂事的,怀孕又怎样?

怀孕就不能伺候人了?想当年她怀着楚辞的时候,还上山砍柴挑水呢!

不也活得好好的!

就她娇气!

若生不出来儿子,,她定要让她好看!

病痛缠身的她,在心里暗暗埋怨楚辞,怪他赶走了苏离,致使如今家中乱成一团。

“就不该让那贱人走的这么容易,你给了她那么多银子,可人家连筷子都不给你留一双!哼!”

“如今府里连个下人都没有,我看今晚要怎么过?”梁氏一身怨气没地撒,好不容易楚辞来了,好一顿发泄。

楚辞本就在心烦意乱之际,被梁氏这么一闹,更是头疼不已。

“娘,她还怀着身子,她怎么伺候你?”

楚辞只觉梁氏无理取闹。

“怀着身子怎么了?怀的可是我们楚家的种,做点事也是应该的!”梁氏眼睛一瞪,满脸的横肉更显狰狞。

楚辞无奈,今日丽娘若是不来,怕是不成了。

楚辞找到丽娘的时候,她正在苏离挖走的那颗枇杷树边上坐着。

看到楚辞过来,丽娘扑进他怀里哭诉:“爷,姐姐也太过分了,院子里连棵树都不剩,也就爷您能容忍她。”

“你瞧瞧这,我看着这么大一个坑,你想那树得多大?损己不利人,她...这是何必呢?”

楚辞怎么会不知道她话里的意思?

无非是嫌弃他给了银子,苏离还将府里洗劫一空的作为不上台面罢了。

可他能怎么办?

他也想要他的前程啊!

万万没想到半路杀出了封华为。

楚辞安抚着她,说母亲想见见她。

丽娘被带到梁氏面前,虽满心不愿但还是福了福身。

梁氏打量着丽娘,冷哼一声:“既然进了楚家门,就得守楚家的规矩。”

“别以为怀着孩子就可以不守规矩。”

丽娘咬着嘴唇回道:“妾身明白,只是现在身子不便,怕冲撞了母亲。”

只是手里的帕子差点搅碎了。

她还没过门呢!

想让她守规矩,做梦呢!

梁氏还想发作,结果林丽娘两眼一白先倒下了,幸亏楚辞扶得及时。

“母亲,不是妾身不守规矩,实在是肚子里这混小子太过顽劣,不是恶心便是想吐,整日头昏昏沉沉,妾身...也是有心无力。”林丽娘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,好像就剩半口气一样,可吓坏了楚辞。

“娘!”

“你到底要做什么!她还怀着孩子呢!你就要给她立规矩,如今府里就我们三个人!你这规矩立给谁看呐!”楚辞沉着脸就冲梁氏大吼。


“你不是说邪祟在西苑吗?我路过庆黎院怎么有东西在抓我?”老道指了指自己的脸,低声怒问梁氏。

梁氏一看还真是,道士的脸上跟脖子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抓痕。

那感觉,不像是...人所为。

梁氏被自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。

“夫人...你还是另请高明吧,我看这邪祟厉害的很!”说完赶紧把吃饭的家伙收了起来,一脸恐慌头也不回的冲向人群跑了。

梁氏也不管看热闹的人群,拄着拐杖赶紧往府里走,将大门紧闭。

还没问清楚发生了什么事,就看到丫鬟风风火火跑来报,“老夫人,庆黎院走水了!”

梁氏一听,只觉得天旋地转, 眼前一片发黑,“还不快去救,还愣着做什么!”

“快将里面的东西给我拿出来!”

猛地,她突然像想起了什么。

火势不大,她趁机喊上几个家丁持刀快速来到西苑,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!

“给我砸!”西苑门口,梁氏恶狠狠的对着家丁道。

今日,苏离必死无疑!

门还没砸就自动开了,苏离正坐在秋千上,笑意盈盈。

“给我将她拿下!”梁氏命令道,可在场的人,谁也不敢动。

众人面面相觑,你瞅瞅我,我瞧瞧你,皆如泥塑呆立当场。

不是不拿,是不敢啊!一个个非但不敢向前,反而往后退却。

“你们这群饭桶!养你们这么久,让你们去捉个人都畏畏缩缩!”

“都给我冲上去!给我杀了她!杀了她重重有赏!”梁氏急得声音都变了调,再不出手就将错失良机!

苏离的双眼犹如喷火,死死地盯着她昔日的婆母。

好狠的心啊!

既然都巴不得她死,那让他们先去探探路又何妨!

“为何?为何非要我死呢?”

“难道就不能死的是你们吗?”苏离突然抬起头,目光如炬,直勾勾地看向梁氏。

“哼!要怪,就怪你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!”

“正巧,府里走水,届时,就算你父兄来了,也是死无对证。”梁氏连正眼都没给苏离一个,仿佛在自说自话。

“你说得极是。”

“巧了,我亦是如此想法!”苏离嘴角轻扬,从秋千上翩然落下。

她冷冽的目光扫过梁氏身边的丫鬟小厮,眼神中透着丝丝狠厉。

须臾之间,梁氏带来的仆人便被暗卫打的纷纷倒地。

苏离笑靥如花,款步走向浑身战栗的老梁氏。“母亲,大可放心,我是不会害你的。”

“贱人!原来你一直都是在装的!”梁氏怒不可遏,破口大骂,怪不得她镇定自若。

“你在说什么呢?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?不是庆黎院走水了吗?你为何带人来我这里?”

“你……这一切都是你在搞鬼!你都知晓,你……”梁氏双眼圆睁,怒视着苏离。

“难怪我儿不回家!你把丽娘如何了!你这心如蛇蝎的毒妇!”

“没怎样,我不过是告知小姑她的住处罢了,你猜怎么着?你那女儿跟你们母子一般,皆是狼心狗肺之徒,为了我的嫁妆,她…只是挖了那外室一只眼珠子而已。”苏离说得云淡风轻,仿若事不关己。

“哦,对了,孩子还在。”

只是梁氏在一边头皮发麻,手脚不听使唤一样,在抖个不停。

挖了一只...一只眼!

“你...你想...想干什么!”梁氏浑身发抖看着苏离。

“也没什么,娘年纪大了,就该好生休息。别到处乱跑,说些不该说的话。”

“休妻都不愿,非要置我死地,这是多恨我啊?”苏离冷笑一声。

“谁让你如此善妒,你让辞儿将丽娘带回来岂不是皆大欢喜?非要闹得如今这般不可收拾!”

“你安安稳稳地当你的太傅夫人,享受着尊贵的身份难道不好吗?”

“她不过是为楚家开枝散叶,你却偏偏要和离!你这样让旁人如何议论太傅府!”老夫人义愤填膺指着苏离。

事已至此,都怪她!

唯有她死了,府中才能恢复安宁!

“尊贵?”

“你整日里不是头疼就是脑热,每次都要我亲自侍奉,连端屎端尿这样的事情都不让下人插手,非要我亲力亲为!”

“这就是你所谓的尊贵?”

“稍有不满你就横眉冷对,这也能叫尊贵?”苏离几近失笑,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尊贵?

下人也不过是洗衣做饭扫地罢了,她甚至连下人都不如!

罢了。

“可你在府中养尊处优,十指不沾阳春水,做些事情又何妨?端点屎尿又不重!”老夫人竟然不知羞耻地说道,她觉得与下人比,苏离不能生养,又吃好穿好,喊她两下怎么了?

“你看看你,留不住夫君的心,也讨不了婆母的欢心,也就我们楚家……”

“给我把她的腿,打断!”苏离目光如炬,死死地盯着梁氏,一字一句地说道。

苏离懒得听她数落自己。

又没吃她楚家半粒米,都听十年了。

“你敢!”梁氏身子一直在抖。

她知道,苏离真的敢。

梁氏眼前突然浮现出十年前一幕,苏家老爷子将苏离送进楚家时,也曾意味深长地对自己说过这句话。

“她若是不听话,就将他的腿打断。”

原来,这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。

梁氏追悔莫及,若不是觊觎苏家的家产,又怎会忍耐这十年。

“打!”苏离一声令下。

“啊!……贱人!你不得好死!”梁氏失声惊叫,她还沉浸在回忆中,就见黑衣人正高举着拳头粗的木棒,狠狠地砸向她的腿。

暗卫一下又一下,不紧不慢地砸着。

梁氏晕过去又被砸醒,醒了又被砸疼晕过去,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苏离。

“嘘!千万别让你儿子知道你的腿如何断的,他若是知道了,我就不高兴了,我不高兴就让你见不到你那嫡孙。”苏离笑了。

爹爹说过,不听话,就将她们的腿打断好了!

看她多听话,十年才打一条!


当着下人的面,苏离也不好说什么。

她才不会为了臭男人作贱自己呢!

可秋月那傻丫头,哭得正伤心,她爹卖她那天,都不曾见她哭成这般模样。

苏离心里有些不是滋味,“秋月不哭,我不吃了,不吃了还不成吗?”苏离赶紧把手里那大羊排往桌子上一丢,忙从身上找帕子替她擦眼泪。

她最怕秋月哭了,这丫头,明明比她小,却能将她拿捏的死死的。

秋月还在不停的抽泣,“我这不是担心你吗?吃坏身子可怎么办?老爷老夫人知道该心疼坏了。”

“你这样姑爷也看不到,还不是剜我的心?”

“他们楚家不心疼小姐,可咱们苏家,有的是人心疼咱们!”

苏离低下头,是啊,楚家不将她当人,可在苏家,她是至宝。

她不想让爹娘知道这些事,也不知道兄长会不会替她瞒着。

当初她爹娘就不满意这桩婚事,苏家是皇商,眼睛最为毒辣,她爹不过看了楚辞一眼,脸都沉了三天。

若不是自己以绝食要挟,楚辞对天对地对祖宗发誓定不负她,想来今日便不会自食恶果。

“好秋月,我不是作贱自己,我只是开心过头了。”苏离小声在秋月耳旁解释。

“真的!我发誓!”见秋月还在哭,苏离头都大了,说着赶紧对天起誓。

“真的?”秋月拿开擦眼泪的手,狐疑的看了一眼苏离。

“真的!”

“那这次便饶了你,下次可不能这样哦!”

“既然绕了,那还能再吃两口吗?”

“小姐!!!”

西苑这边是舒坦了,可梁氏的庆黎院可就惨了。

自从苏离对家事撒手不管,短短几日,府中杂乱无章。

梁氏遣人三番五次送还对牌给苏离,皆被她以禁足之名退回。

她心急如焚,虽然多年未曾掌家,可府里的状况,她又怎会不知?

想当年,若不是实在撑不下去,她才不舍得将对牌交予苏离!

仅凭她儿子那微薄的俸禄,她岂能日日食得燕窝?穿得起那上好的软烟罗?光是给几个下人发放月钱,都捉襟见肘。

故而,多年来,她虽心怀不满,却也只敢在暗中使绊子,不敢在明面上有所动作。

梁氏看着手中的次品燕窝,食不知味,用力一摔,“去,速将夫人给我叫来!”

结果,丫鬟和嬷嬷皆吃了闭门羹,秋月手持扫帚,在西苑门口严阵以待,再加上有暗卫在暗中滋事,须臾之间,西苑闹鬼的消息便不胫而走。

“她莫非是想造反不成?哼!”

“朗朗乾坤,岂会有鬼怪之说!还不快去将你们老爷给请回来!若再不回府,这府中怕是要改名换姓了!”梁氏气得直喘气,丫鬟婆子们忙不迭地为她捶背顺气。

“我定然要休了这恶妇!哼!不贤不孝,无后又善妒,若不是她,我楚家岂会断后!”

梁氏发了好一通脾气,却也未能如愿品尝到上等燕窝。

当家主母撂挑子不干,梁氏这些年嘴巴早已被养得刁钻,端上来的饭菜不是淡了便是咸了,要么就是自己忌口的食物。

她急得嘴巴直起泡,连夜又派人去催促楚辞回来。

连着来了两批人,楚辞连人都没让进门,开口便言尽快回府。

最后一帮人来催他时,他连头都懒得抬一下,不耐烦地摆了摆手,怒喝道:“催催催,你们就在此给我守着!收拾行李一同回府!”

“爷,如此母亲可会生气?派个人传话就…”林丽娘话还没说完,就被楚辞粗暴地打断。

“怎会?不过是阿离没伺候好她,府里的燕窝没了,她吃不上,闹些脾气罢了。”

“你若回府,她就算有再大的气,也会瞬间消散。”楚辞不以为然,哪次娘不是这样?人年纪大了,总是会出些毛病。

“到底是不太好,咱快些收拾回府,让她老人家开心些。”林丽娘笑着将一旁的首饰小心翼翼地装了起来,催促着楚辞。

“你停下,快停下,让下人收拾就好,累坏我儿子怎么办?”楚辞见林丽娘动手,赶忙起身拦着。

双手拥她入怀中,两人正含情脉脉,楚辞正欲往那唇上亲一口时,抬头就对上苏离笑意盈盈的脸。

两人皆是一惊,林丽娘慌忙躲到楚辞身后,拿手捂着脸。

苏离看了看那张脸,心里冷笑,都被打成猪头了,还下得了口啊?

楚辞回过神来,习惯性将林丽娘往自己身后扯,结果林丽娘一看到苏离,先他一步将桌子上的首饰递给苏离。

“姐姐,这些都是老爷平日里带我去游玩采买的玩意,姐姐终日守在府里不曾出去,这些就当给姐姐当见面礼。”林丽娘双手递给苏离。

苏离轻轻挑眉,伸手接过首饰盒,打开一看,尽是些华丽耀眼之物。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,“果然还是当外室好,你家老爷对你还挺上心啊。”

林丽娘以为苏离被刺激到了,心中得意,娇声道:“姐姐莫要嫉妒,老爷待姐姐也是极好的。”

苏离把玩着首饰,漫不经心地说:“这些东西看似精美,可惜终究是些俗物,你不会没见过真正的好东西吧?”说罢,随手从头上取下一只通透碧绿的发簪,发簪散发着温润的光泽。

苏离看向楚辞,“这是娘家陪嫁之物,价值连城,你家老爷可曾送过这么贵重的物件?”楚辞脸色一变。

苏离接着对林丽娘道:“下次传信给我看好戏时,你可以直接入府去喊,我有的是人来看好戏。”

“我不介意喊上林家人一起,毕竟人多些才热闹。”

“姐姐,我是真心爱老爷的!”林丽娘说着双腿‘噗通’一声跪下,声泪俱下,“我不求名分,只求将来孩子生下来能寄养到你名下,我便是死也瞑目了。”

“你若不答应,我就跪到你答应为止!”

说着就要给苏离磕头。

“够了!”

“她都给你跪下了,你还想怎么样!”

“你莫不是真想将她们母子给逼死才如意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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