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梧宝珠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姐姐要换嫁?那我可去坐拥江山了全文免费》,由网络作家“银台金阙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本是瞧人便生温情的眸子生在他身上硬是被掩去了七分,泄出来的三分情也是矜傲的冷情。再往下看,才在他两颊边看出几分稚气,只是如今这份稚气也要渐渐消散了。赵通深深地在心中叹了口气。盖因皇后前年崩逝,那时太子不过十六岁,没了母亲庇佑帮扶的小太子如何还能安稳?萧霁瞥见了宫闱丞最后一丝背影,他揉了揉眉心,还有几分青涩的面上疲惫具显,“何事?”赵通立刻躬身回禀:“奚大人明日奔赴荆州上任,良娣下午来请求归家为父饯行,殿下那时正与各位大人商讨正事,奴便擅自替殿下允了。”赵通是太子内常侍,秩正五品,乃是东宫官宦中的第一把交椅,又是自小陪伴太子长大的人,身份地位自然不同,有些小事他可替太子做主。闻言,萧霁点了点头,近一月他因朝中之事焦头烂额,有些事情并不...
《姐姐要换嫁?那我可去坐拥江山了全文免费》精彩片段
本是瞧人便生温情的眸子生在他身上硬是被掩去了七分,泄出来的三分情也是矜傲的冷情。
再往下看,才在他两颊边看出几分稚气,只是如今这份稚气也要渐渐消散了。
赵通深深地在心中叹了口气。
盖因皇后前年崩逝,那时太子不过十六岁,没了母亲庇佑帮扶的小太子如何还能安稳?
萧霁瞥见了宫闱丞最后一丝背影,他揉了揉眉心,还有几分青涩的面上疲惫具显,“何事?”
赵通立刻躬身回禀:“奚大人明日奔赴荆州上任,良娣下午来请求归家为父饯行,殿下那时正与各位大人商讨正事,奴便擅自替殿下允了。”
赵通是太子内常侍,秩正五品,乃是东宫官宦中的第一把交椅,又是自小陪伴太子长大的人,身份地位自然不同,有些小事他可替太子做主。
闻言,萧霁点了点头,近一月他因朝中之事焦头烂额,有些事情并不能顾及,早朝上就得知的消息,下午竟然就忘了。
赵通又道:“奴做主从殿下库中挑了几件佳礼叫良娣带过去了。”
“可以”,萧霁轻轻颔首以表赞许,只是他眉宇间的忧愁疲惫并未褪去分毫。
走到廊外,他望着天空悬挂的圆月低声道:“这个时候奔赴荆州,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啊……”
赵通也知道太子这句话的意思。
奚建安此番由御史中丞升任上州刺史乃是右迁,等上州刺史的位置坐上几年,考核不出问题,再调回京城后便可入主六部,不是尚书也是侍郎,六部尚书侍郎诸多皆是此路。
如此前途光明之人是太子党自是好事,可如今时局动荡,今日早朝上竟然有人明言另立储君一事,不由得叫东宫一众心惊。
萧霁虽是先皇后所生,但先皇后是继后,太子出生便行六,前面有着五位兄长,如今最大的皇长子已过而立之年,太子却仅有十八。
诸皇子年富力强,先皇后在时,尚且压得住一众后妃皇子,先皇后不在,他们便逐渐按捺不住,太子便是处处谨慎,也双拳难敌四手,挡不住一众成年兄弟的觊觎。
他的羽翼依旧被逐渐蚕食,再加上圣上年迈,愈加多疑,萧霁的处境更加糟糕。
“先荆州使君早就年事已高,因病去世应无蹊跷,再说,奚大人原是圣上的人,并非咱们这边的心腹。”赵通低声分析道。
这也是萧霁不确定奚建安赴任荆州好坏的原因。
奚建安虽然因侧妃入东宫而归为太子党,但态度一直不偏不倚,并非太子党的中坚力量,就算他确实是被支走的,似乎对他的影响也不大。
萧霁深思之时又听到身侧贴身内常侍道:“若想让奚大人坚定站在殿下这一边,最好的方式还是让侧妃诞下皇孙……不如等侧妃此番回东宫,殿下去坐坐吧。”
作为太子贴身太监的赵通可太清楚自家主子的事情了。
迎娶侧妃那一日,太子党又折损了一位兵部要员,他们没想到那些人一点情面道义不讲,竟然在殿下大喜的日子出手。
殿下当时就被气的砸了杯子,反应过来后才发现那是合卺酒,后来虽补了一杯,但他也完全没了兴致。
再后来的一个月里,朝中的局势愈发的糟糕,以至于直到如今殿下还未与侧妃圆房。
母亲那时对她说话还算委婉,只道:“你初回奚家,礼仪规矩还未学好,若是穿了这蜀锦衣裙,行走间却没有大家姿态,是会被旁人笑话贫人乍富的,等以后你学好了规矩,为母再差人给你做。”
青梧想了想自己那潇洒的走姿,再想了想孪生姐妹的步伐,应下了。
只是后来青梧学好了规矩,学会了“莲步轻移”,郑夫人却像忘了一般,再没有提起。
如今这里却有两匹。
青梧抚摸着那布料,心中情绪纷至沓来,有几分感动,也有几分自嘲。
见青梧情绪愈加动容,夏嬷嬷忍着心中愧疚心虚,话锋一转,“只是,夫人也托老奴嘱咐娘子一句话。”
她看着一无所知的青梧,那些刺耳的话在腹中转了又转,再出口已是——
“夫人说姑爷中探花这样的喜事原是该办个席面,请亲友来吃席的,这几匹料子也适合娘子做了衣裳办席时穿,十分体面,可娘子也知晓太子殿下坠了马,如今受伤严重,咱们家也算太子亲家,如今大办喜事并不妥当……”
这下虽然细究起来也不能完全站住脚,但总体上也算有个正当的由头了,说出这些话,夏嬷嬷愧疚之余也松了口气,这样好歹说得过去,不会伤了母女俩的情分。
因着这些都是扯谎,夏嬷嬷心虚说话时并不敢看青梧的眼睛,等她说完抬起了眼皮,就见面前女郎神色怔忪,显然颇有触动。
青梧确实也颇有感触,她只当这些都是郑夫人所说所做,目光从面前件件礼品上划过后渐渐氤氲上些许水雾。
虽不知母亲是不是因着宋云鹤高中才愿意才如此待她,但听嬷嬷所言,桩桩件件皆是为她着想,也有实实在在的好物。
君子论迹不论心,论迹无完人。
想来这世间母女即便性情不投,中有隔阂,也总是希望对方好的。
*
东宫之中
奚清桐再次来到了太子的寝殿门前,虽已经被拒了两次,心中极为恼怒,但她作为侧妃便是做样子也不能不来。
她心里其实是不大愿意做这样伺候人的事情,可奚清桐也懂雪中送炭的道理,若是能在太子低谷时期对他悉心照顾,嘘寒问暖,以后少不得她的好处。
于是她便每日点卯似的来了,只求以后太子问起,也不露了差错,没想到这一次却是被叫了进去。
“良娣,殿下请您进去。”
奚清桐心中一喜,连忙敛裙入内,跨过内殿屏风,便见到了靠坐在床榻上的太子。
此时,太子也正看向她,疲倦苍白的面色中看不出太多情绪只直勾勾地望着她,那眸光太过明显,叫奚清桐又是羞涩,又是欣喜。
殿下终于愿意认真看她了!
萧霁确实也是在看奚清桐,他默不作声,只用那双淡漠矜冷的桃花眼一寸一寸地扫过眼前这张脸,与之同时心中却想起另一位女郎。
萧霁知晓老师性命无忧后,他便放下了悬着的心,自然有空分神思索其余诸事。
这头一件自然是查清自己为何坠马,以及治疗腿伤,这就不免想到了那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替他包扎的奚家娘子。
要知道即使是宫中医术高超的太医在治疗王公贵族时还会畏手畏脚,恐一个不慎就叫王公们没了性命,以至于获罪,是以他们时常不敢用尽手段治疗,也会延误了救人最好的时机。
踩着地上的红纸屑,夏嬷嬷心里愈发的不是滋味,这样大的喜事,夫人却是那样的态度,她提着礼品踟蹰了几息,才被玉珠迎着进了宋家的小正堂。
还未踏过门槛,青梧便先从屋内迎了出来,见是夏嬷嬷,她不禁眉眼弯弯,迎声唤道:“原来是嬷嬷来了,劳烦您了,快进来喝口喜茶。”
若是旁人,青梧自然不会这么客气,可来人是夏嬷嬷,这便不一样了。
青梧记得刚回奚家的那年冬日,她与母亲又起了争执,被罚跪一日。那日大雪纷飞,冰寒刺骨,青梧又冷又饿,本已身形松散,这时夏嬷嬷突然从外面进来,吓得青梧立马端正跪姿。
她本以为夏嬷嬷是被母亲遣来监督自己的,可嬷嬷一来就把她从地上拉起,疼惜道:“清梧娘子何必?快快起来,大雪纷飞,夫人必不会亲自来瞧,你还跪它做甚?别冻伤了自己。”
往后又有诸多之处,夏嬷嬷暗中照料,所以每每看到夏嬷嬷,青梧都会想起姥姥,自然也对她多有敬重。
瞧着面前面色红润,态度和气的青梧,夏嬷嬷心中微叹,谁愿意伤害这样的漂亮娘子呢?
又见清梧亲自替她倒了喜茶,笑盈盈地问母亲有什么话说,夏嬷嬷便愈发难以说出郑夫人那些话。
见夏嬷嬷有些愣怔,青梧不由得关心了一句,“嬷嬷怎么了?”
“哦,哦,老奴就是太高兴了……娘子您在外受苦那么多年,如今终于要苦尽甘来,老奴为您高兴……”
嬷嬷避开青梧那清澈美丽的眼眸,指着放在桌上的礼品道:“夫人也是极其高兴呢,她托老奴来给娘子贺喜,还带了好些礼品来……”
她起身一一把那礼品打开给青梧看了,那都是她亲自从郑夫人库房里挑出来的好东西,文房四宝等常物不必多说,其中一座玉制文昌塔最叫人瞩目,其玉质上佳,水头十足,实在是为一件佳品。
见青梧目光落在上面,夏嬷嬷交握在袖中的手指轻轻绞动,面上笑意不曾有半分变化,她解释道:
“这座文昌塔寓意镇宅旺文运,助官运亨通。也是大报国寺方丈亲自开过光,在庙里供奉过的,本是夫人准备给大郎君的,现下姑爷中了探花,便极力让老奴给姑爷送来呢,说是要保佑姑爷青云直上,以后叫娘子做诰命夫人呢。”
听夏嬷嬷这般说,即便先前有诸多矛盾,青梧心中还是不禁涌出一丝暖流,连忙推却道:“这哪里好要长兄的东西?长兄如今还在书院苦读,云鹤却已经高中,该紧着长兄才是,嬷嬷还是带回去吧。”
母亲对兄长仕途一道可谓费尽心思,小到衣食住行,大到上什么学院念什么书都要做主,求神拜佛更是常有,如今把这样好的文昌塔给她,属实难得,青梧不禁微怔。
瞧见青梧神色动容,夏嬷嬷本以为自己会高兴,可心中却愈发难受愧疚,不禁怀疑,她这样做真的对吗?
可既然说了谎话,也只能说到底,嬷嬷忙拒道:“这可不行,若是带回去了老奴可要遭受夫人责罚的,娘子就留着吧,来看看这料子,这蜀锦颜色鲜亮,夫人特地叫拿过来给娘子做新几身新衣裳穿呢……”
蜀锦价值千金,便是京城权贵也难得几匹。
青梧初回奚家时便见孪生姐妹穿过一身蜀锦衣裙,格外美丽耀眼,彼时她年少爱美,也不知其价几何,她便向母亲提过想要一身,最后当然是被拒了。
看着她可怜巴巴的眼神,郑夫人心软了一瞬,勉强解释道:“为娘知道你饿得很,可京城女郎崇尚身姿苗条,弱柳扶风,你吃得多,身子健壮,这样是不行的。”
青梧看了看自己的身体,有些迷惑,她并非生的膀大腰圆,如何就要少吃了?而且姥姥也说过,她这样的身材再好不过。
可她不忍心见母亲失望,便忍下了,可忍饥挨饿她便没有太多力气练习那些规矩,礼仪嬷嬷见她时常停下歇息,便又告到郑夫人那里去。
等青梧实在累的不行抬头时,正瞧见孪生姐妹挽着母亲站在她面前的台阶上。
郑夫人的眼神极其失望,她恨声道:“到底是在乡野长大的……”
站在台阶下的青梧还行着那蹲身福礼,闻此一句直接瘫倒在地,然而台阶上二人却不曾移步一下,也不曾露出任何担忧之色,她们只是——
高高在上,扫眼瞧她。
那略带蔑视的目光让青梧到现在都还记得,一回神,正与面前之人的眼神重合。
那双微微垂下的凤眼周遭还泛着绯红,可瞳孔之中已无一丝半点担忧之色,她只居高临下地瞧着自己,好似自己永远都要低她一头。
一时间青梧不知该同情自己还是该同情那少年太子。
见青梧迟迟不发一语,奚清桐终于按捺不住,她微微抬高下颌,启唇道:“多谢妹妹施以援手,救我夫君。”
奚清桐拦下青梧为的就是这遭事,天知道她在看见青梧比她先出现在太子身侧时是怎样的心情,若是旁人也就罢了,偏偏青梧与她生的一模一样,这不就更凸显她来的迟了么?
或许因着那点心虚,她不但怨怪起青梧,心中还升起了一股更莫名的情绪,即便只瞥见青梧蹲在太子身侧,她都无法接受,像是自己所有物被抢夺了一般。
所以奚清桐这“夫君”二字咬得极重,可青梧却没听懂她话里的情绪,只觉得孪生姐妹太过高傲,便是道谢也这般不实诚。
青梧不想与她纠结,只当不知,垂眸淡声道:“良娣不必言谢,不过医者…本分罢了。”
可说到“医者本分”之时,青梧还是停顿了一瞬,不免想到她初回奚家时母亲是很感激姥姥的。
母亲拉着她的手流泪道:“多谢她把你养大,若是她也跟着来了,我们奚家定要荣养她到老。”后来又得知她学了一身医术,又赞道:“会医好啊,会医不怕生病呢……”
可后来母亲却不愿意她再看医书,再学医术了,直言:“你是奚家娘子,世家旧姓,贵族女郎向来只学琴棋书画,再有便是声乐舞蹈,愉悦身心之物,女工都不是必要的,这些自有下人去做,更何况医术呢?”
孪生姐妹也在一旁附和道:“妹妹,会医可不是咱们这些女孩儿说得出口的才艺,妹妹不如同姐姐一起学舞吧,也叫身姿瞧着纤薄好看些。”
可是如今,她倒是要因着这“下人学的医术”当众对自己道谢了。
青梧并不觉得畅快,只觉得胸口愈发地喘不过气,她以为三年多过去了,她会习惯这一切,可事实并非如此,她只觉得压抑万分。
纵然脑中万千思绪,可现实中也不过几息,见青梧一直垂首,一副温顺模样,奚清桐便放下了心,以为她听明白了自己的意思。
一瞬间萧霏仿佛被毒蛇缠上,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被萧霁的眼神所震慑,好在他说皆是事实,很快又镇定下来。
“三哥岂敢骗你?三哥来上林苑前刚从父皇书房出来,亲耳听见的,午后就要送鸩酒给太傅呢!说是为了此事不连累你……都怪我,不该告诉你的……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,先别说话……”
话还未说完,三王爷的身边就挤进来一位内侍,“殿下如何?殿下如何?!”
赵通几乎是滑跪到萧霁身边,看着主子瘫倒在地,他焦急万分,可他又不敢随便触摸,也只能把火撒在小太监身上。
“太医呢?值守太医了?!都死了吗?!”
众人焦急万分之时,唯有萧霁双眸失神,脑中全然是萧霏的话,其实萧霁早就信了,他只是不想相信而已。
毕竟萧霏若是靠假话引得他坠马,除非自己直接薨逝,不然他又岂会不受责罚?
唯有此事为真,自己才会不追究其心到底如何,是好是坏,甚至还要谢他透露此事。
想到老师即将被刺鸩酒,萧霁又急又怨,急不能立刻骑马回京,怨那高位之上竟然如此草率,不辨是非,真是老来昏庸了吗?
青梧奔赴至此时瞧见的就是这样一幕。
先前意气风发的赭衣少年无力地躺在地上,泥泞混杂着青草汁液污了他的身躯面庞,一众人围着他焦急万分,唯有他面上怔然,仿佛脱身事外……
“太医呢?怎么这么久太医还没来?!”
一声焦急质问让青梧停住了脚步,不禁暗恼。
是她太心急了,忘记了这等比赛怎会没有太医随行?
可作为医者的她总不放心就此离去,便厚着脸皮留在原地,总要知晓太医如何说才能放心回去。
然而飞奔而来的小太监却哭道:“张太医此时不在……他要熬制解暑凉茶,去后厨准备药材去了……”
“那还有一位呢?”按照惯例,此次应当有两位太医随行!
然后那小太监便抖得更厉害了,顶着众人的目光,那小太监的头死死地垂在了地上,难以启齿道:“赵太医他……突然腹痛,腹泻不止…如今还在如厕呢!”
赵通语塞了一瞬,恨声斥责:“怎可如此?怎能两位太医同时不在?”
三王爷连忙安抚,“赵内侍莫急,左右都还在此地,等上一刻就是了。”
可这人从马上摔下,如何等得起这一刻,赵通焦急得几乎快要哭出来,眼看地上主子精神涣散,他狠捶地面道:
“不行,还不快去把那两人给拖过来,咱家才不管他们在干什么,但凡殿下有一丝闪失,咱家定要告到圣上面前去!”
在外围听见此话的青梧不禁迈动了一丝脚步,可她心中仍有些犹豫,就在此时,躺在地上的少年突然出了声。
“快扶孤起来!”
虽然声音已经气若游丝,但依旧听得清其中的坚定。
“不可!”
“不行啊,殿下!”
“万万不可!”
在一群男子之中,女郎的声音太过明显,萧霁缓慢循声望去,微微一怔。
即使视角自下而上,越过多位男子只瞧见一抹粉白衣裙,他也认出这衣裙的主人。
是她。
众人也终于发现了在最外围的青梧,皆是不自觉后退一步,怎地还有女郎在这里?不过其中大部分人都见过这张面孔,尤其是萧霁的亲卫。
可赵通方才来迟了一步,也不曾撞见青梧,此时又把她误认为太子侧妃,忙抹了抹眼泪道:“侧妃您来了,您快来瞧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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