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渣夫娶平妻婆婆虐我?我扬你全家骨灰!全局

落云初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“我看你哪是不想问诊,你是根本没那本事!”老妪眼带怨恨,从地上站起。她搂着怀中婴孩,气势汹汹。“今日你不治,休怪我大闹,让那些信了你的人都瞧瞧看看,你根本就不是什么神医,而是庸医,就是为了骗我们老百姓的钱!”洛神医轻嗤一声:“老朽何时骗过钱财?老朽每日三次免费问诊,这难道叫骗钱?”“你就是没本事,你若真有本事,为何不给我儿治病?你怕我揭穿你,你怕我知晓你没本事后到处乱说,坏了你的名声!”老妪振振有词,说到最后,她志得意满地抬起下巴。“还真是可笑,我瞧你怀中婴孩病得恐怕不重,否则你这老妪为何不早些送去医馆,反倒浪费起时辰来,你若非要求得洛神医为你儿治病,不知你打算出钱多少。”老妪眼珠子一转,突然将目光落在洛神医身上。“你不是自诩神医,...

主角:落云初落云初   更新:2025-03-29 14:29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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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渣夫娶平妻婆婆虐我?我扬你全家骨灰!全局》精彩片段


“我看你哪是不想问诊,你是根本没那本事!”老妪眼带怨恨,从地上站起。

她搂着怀中婴孩,气势汹汹。

“今日你不治,休怪我大闹,让那些信了你的人都瞧瞧看看,你根本就不是什么神医,而是庸医,就是为了骗我们老百姓的钱!”

洛神医轻嗤一声:“老朽何时骗过钱财?老朽每日三次免费问诊,这难道叫骗钱?”

“你就是没本事,你若真有本事,为何不给我儿治病?你怕我揭穿你,你怕我知晓你没本事后到处乱说,坏了你的名声!”老妪振振有词,说到最后,她志得意满地抬起下巴。

“还真是可笑,我瞧你怀中婴孩病得恐怕不重,否则你这老妪为何不早些送去医馆,反倒浪费起时辰来,你若非要求得洛神医为你儿治病,不知你打算出钱多少。”

老妪眼珠子一转,突然将目光落在洛神医身上。

“你不是自诩神医,既然是神医,为何还要收费?不应该免费为百姓治病吗?”

老妪的话语连一侧的垂烟都听不下去了。

“你这婆子,为难人家神医便罢了,怎么还贪得无厌?洛神医凭什么要免费为你治病?你可知我们府上请洛神医一次出钱多少?他若是免费为你治病,那我们花的那些钱两又算什么?”

“你们有钱,自然多出些钱两,我们没钱,他免费问诊也是应该,谁知道他背地里干过多少黑心事,我这也算是在帮他积德。”

“你!”

垂烟气急,第一次瞧见如此蛮不讲理之人。

洛神医烦闷的压低眉头,脸上染上几分不耐之意,他有意要将木门合上,可偏偏那老妪将手死死扣在门框。

他若是硬要将门合上,必定会夹到老妪的手。

可若是放任她在这里胡言乱语,洛神医也心烦意乱。

他无奈摇头,正准备因老妪的无理取闹而妥协时,便听旁侧传来一道清脆女声。

应月上前两步,她上下扫视过老妪面庞,突然出声道:“我瞧着,这婴孩不像是你的吧。”

此话一出,巷口外突传马蹄踏破之声,以及官兵紧切密语。

声音杂乱无章,听不清楚他们说些什么。

肯定是发生什么重大之事,否则那官兵怎会如此着急。

老妪抱紧怀中婴孩,眼眸垂下,手也顾不上搭在门框处。

本该是洛神医关门的好时机。

然洛神医正一脸狐疑扫过老妪面容。

“你且说说,怀中婴孩真是令郎?”

“我呸,庸医!我儿不是我的还能是你的不成?休要扯开话题,莫不是叫我戳中心思,你们故意想要抹黑我?”老妪搂紧怀中婴孩,眼神警惕地盯着面前的应月。

一阵风吹过,将应月垂落的衣袖吹的阵阵飘起。

不知哪里无端吹来的一阵妖风,一阵凉意侵袭而过,灌溉得人头脑清醒几分。

老妪向后退了一步。

“你这婆子莫不是哪里偷来的孩子,才会如此慌张?小姐,我们报官吧,衙门自会调查清楚。”垂烟护在应月身前,生怕老妪做些什么。

老妪抿紧干涸的嘴唇,她垂下眼眸,一片阴影遮挡住她的眉眼,让人瞧不清楚她的脸庞。

“若真是令郎,老朽愿意免费医治,只是恐怕您要和我们走一趟了,衙门调查清楚,还您清白后,老朽自会免费医治令郎。”

洛神医眼眸压低,审视的目光射向老妪。

从一开始的主动化为被动,老妪默不作声,也不再像刚才那般大吵大闹。

只是她眼神阴鸷,目光锁定在应月身上。

似是被揭穿后的恼羞成怒。

巷子内一时安静,只有呼呼妖风作响,妖风越吹越大,裹挟着远处的马蹄踏地之声,似将官兵之间的议论纷纷也同样裹挟而来。

不知是应月错觉还是本就如此。

她似乎听到,婴孩,丢失,紧急几字。

无论是否是她心里作祟,老妪的种种行为疑虑颇多。

老妪依旧一言不发,比起刚才的她沉默安静些许,可也更衬得她多疑。

正当应月向前一步之时,却见老妪抱着怀中婴孩,突然疾步向巷子另一处跑去。

应月下意识要去追,可没跑两步她便喘的不行,无奈停下脚步。

发丝凌乱,衣衫有些杂乱,哪还有闺秀的模样。

倒是垂烟,跑的比她更快。

只是不知那老妪是练过的,还是怎么,跑的飞快,没一会便不见踪影。

二人如何去追都无法追上。

更不要说洛神医一个老人,跑两步骨头架子都要散掉。

应月拿出娟白的帕子擦过额尖的汗水。

垂烟见状立马接过帕子,替应月擦去脸上的汗滴。

应月轻吐浊气,站在那里,任由垂烟帮她整理衣衫,发髻。

“真让她跑掉了。”应月语气带着几分懊恼。

“小姐,抓人是官兵的事,奴婢一会便去衙门将那婆子外貌告知于官兵,相信他们不用几日便能抓到那婆子。”垂烟安抚道。

“也罢,你现在便去,我刚才好似听见那官兵说谁府的孩子丢失,极有可能是那老妪所为,你早些去,那婴孩也能早些被救出。”

“好!”

垂烟离去,巷子内便只剩下应月和洛神医。

“你是如何发现那人不对?”洛神医眼底带着浓浓的兴趣。

越接触,他便越发觉应月和他所认知的名门闺秀的不同。

“她过于反常,不像是求人治病,倒像是刻意为难。”应月拧眉,她突地抬起头望向洛神医,“神医最近可有招惹…”

应月话说到一半顿住,抬眸望向侧边墙院。

这里她并不相熟,也并不知晓是否隔墙有耳,有些时候还是谨慎为好。

洛神医眼眸暗下。

“老朽行医救人,干的是功德圆满之事?何处结仇?”

许是洛神医自己都不清楚,他哪里结识的仇人。

“罢了,神医此处许是已不安全,是否需要我为神医令择住所?”应月问道。

洛神医不知想些什么,眼眸深邃的望向应月。

过了将近半柱香,才听到洛神医的声音。

“不用,老朽尚且还有一些自保手段。”


听到这话,应月心里又是咯噔一下,还日后再议?

这次脱险,再也不见了。

日后一定要出行小心,带足明卫暗卫,她可不想再被掳一次。

“那宋公子还有其他事?如果没有,请立刻送我们下山,否则我回家晚了,爹娘找出来,再惊动了平西侯府及官府甚至是皇家,那动静可就闹大了,难收场了。”

为了能让宋刚放她下山,应月故意将事情往严重了说。

谁料宋刚却不为所动,冷笑一声:“果真如此,那就撕票好了,横竖我这猛虎山本就是土匪山贼,不在朝廷管辖之内,一夫当关万夫莫开,料他们也不能奈我何,否则猛虎寨能安然到今?”

说完他又眯起眼睛,得意地说道:“更何况我还有退路,保准官府抓不住我猛虎山一个人。”

应月不觉倒吸一口凉气,感情这山大王还留有后手,逃生之路啊。

看来猛虎山确实是硬骨头,自己得好生周旋才是,硬刚,那就是以卵击石。

此人非普通草莽之辈,而是满腹经纶,自然谋略够用,再加上凭着猛虎山天险之地,若是不放她走,山下就算官府出兵救援也很难将她安然救出。

识时务者为俊杰。

应月不再聊这个,而是依旧回到先前话题:“宋公子将我带上山,想必还有其他原因,明说。”

宋刚哈哈一笑:“应小姐不是一般女子,宋某竟然有些喜欢上你了。”

听到这话,应月瞬间心一沉,她可不认为这是好话,分明就是对方察觉她的心思是转移话题。

“宋公子自然看不上我这等官家女子,能跟你相配的定然是绝色侠女。”

既然落在人家手心上,在人家砧板上,自然不能一味起冲突,还是要适当奉承恭维。

哪个不爱听好话?

只要好话说得真,假话也是好话。

自从做了那些可怕的梦后,应月心思也活络改变了不少。

权宜之计的敷衍就是自保的最好方式。

宋刚这次却没有笑,忽然眸色暗沉,呆愣愣良久没有说话。

应月很是担心,难道自己这句马屁拍错了?

他怎么听了好像不高兴?

她也不敢再说什么,忐忑地等待着。

良久,宋刚拳头又砸在桌上,咬牙恨道:“绝色侠女?哼!狗日的王八蛋……”

莫名其妙地一通骂,让应月不觉暗暗攥起了手,心揪在一起,果然是自己拍马屁拍错了。

难道这山大王被绝色侠女骗过?

“应小姐,在下有一事相求。”

就在应月暗自忖度猜测的时候,宋刚冷不丁开口了。

她忙将思绪拉回,诧异地看着他,不解地问道:“什么事?难道是帮你挽回绝色……”

话说了一半,应月忽然意识到自己失言了,竟然将心中所想给说了出来,忙改口。

“咳咳……宋公子不会是让你帮你物色绝色女侠吧?”

她认为这句话,要比先前那句未说完的话,危险性小很多,情急之下,也想不到其他。

宋刚却正色说道:“你知道冯将军家丢失那小娃儿的身份吧?”

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,让应月不觉愣了神,这是哪儿跟哪儿啊,不挨边的话题。

难道这个读书人大山王思想这么跳脱?

让她都跟不上他的思路了,不觉有些慌,根本摸不着路数如何应对?

好在这个问题她还是知道,但不能如实相告,毕竟她娘收到那张纸条上的事,并未得到求证,也不知道是不是别有用心之人,因为某种原因,故意为之。


“我,我不喝,他他们按,按着我喝……”

应月见他这样子,忍不住摇头叹息,强拳难敌众手,他这是被灌醉了。

“宋公子,你的人好蛮横,不能喝酒的人硬给灌酒,还请你安排人将他安全送下山。”

宋刚骂了手下人几句,做了一通安排。

因为时间紧迫,他们骑马下山。

应月因有上次骑马经验,心里更是有底了,她认为御马没什么难,就是死扒在马背上,勒紧缰绳,只要烈马将人摔不下来,就认了。

她主动提出跟垂烟一匹马。

宋刚担心她驾驭不了烈马,便命人将一匹枣红色的马儿牵来。

“这匹马最温顺,适合女子骑。”

应月点点头,先跟枣红马搞好关系,轻轻拍拍马脖子。

枣红马没有拒绝她的亲近。

应月试探成功,又有脸颊跟它脸轻轻贴贴。

“马儿哦,劳驾你啦。”

枣红马像是听懂一样,轻轻嘶鸣一声,来响应。

应月瞬间就喜欢上了这匹枣红马,非常通人性,应该是有主人的,否则不会懂人语。

“宋公子这是谁的坐骑?”

宋刚惊诧地反问:“你怎么知道?”

应月神秘地笑道:“它告诉我的,能听懂我说话。”

宋刚若有所思笑笑,说了句:“应小姐不必知道那么多,我们还是赶路要紧。”

他说完,翻身上马。

应月不再迟疑,扶着垂烟说道:“赶紧踩着马镫子上马,有我别担心。”

垂烟虽然很怕,但不愿意给小姐拖后腿,点点头,而后壮着胆子上马。

待她坐稳后,应月也翻身上马,而后抓着马缰绳一扯,嘴里喊着:“马儿,启程,劳驾啦。”

她还用手拍拍马屁股,示意启程。

马儿听话奋蹄追赶前面宋刚的马匹。

下山路,有惯走山路的马,不用自己走路,省时省力。

一行人很快回到城里。

宋刚嘴里吆喝着闪开,借道,让街上百姓提前让路,策马直奔大理寺。

大理寺卿正在审理老乞婆偷走冯将军幼子一案。

宋刚及应月等人下马,挤在老百姓中间围观。

经过向旁人询问,这才知道老乞婆承认自己确实曾经转手一个小娃娃,但不知是不是冯将军幼子,而这个小娃娃有病,送到洛神医家里让他治病,不但没有好转,反而是更严重了,不知道怎么回事,是不是暗中给小娃娃动了手脚,他怕折在手里,转手就卖给了一个外地人贩。

至于那个人贩子在哪里,她自然是不知道,因行规不能问。

大理寺卿以酷刑相逼,也没有能问出更多有用的线索来。

冯将军则在旁直喊将洛神医抓来审问,明明认识他幼子,前儿还见过,为何不将老乞婆给拦下,向他报信,而且当时街上也有很多寻找幼子的官兵。

大理寺卿觉得有道理,便采纳他的建议,将洛神医给抓来了。

此时洛神医正跪在大堂内,直呼冤枉,他根本没有给老乞婆抱着的幼儿治病,甚至没有看什么样子,何来给幼儿动手脚?如果他当时看了,一定能认出是冯将军幼子,肯定会拦下。

两人各执一词。

一个说洛神医看过幼儿,越治疗病情越重,肯定对孩子做了什么,让他卖不到钱。

一个则说老乞婆诬陷,他根本没看那孩子,不看诊。

冯将军在旁气得将拳头捏得咯咯响。

洛神医不承认自己看过老乞婆抱的幼儿,他就没有出手的理由。

大理寺卿见两人争执不下,便让他们各自说出证人。


对方四人,而他们能打的只有他一人,万不可猛攻,只能智取。

“莫要再和那娘们磨叽,打晕了带上马,当家的只说不可伤她,又没说不可打晕。”位于后侧的男人嚷着声音大喊道,语气中透着满满的不耐烦。

显然已经等得耐心尽失。

应月微向后退了一步,警惕的盯着前方男人。

只要她有任何动作,那她便乖乖妥协。

总好过受些皮肉之苦,何况昏厥之后事态不受掌控,她不喜欢那样的感受。

她微抿唇瓣,直勾勾的盯着前方男人。

“若是当家的问起罪责来,你能替我担着,那我便将人打晕了绑在马上。”

男人的头微微向后偏去,声音阴沉。

刚才说话的那人嘘了声,不再言语。

听二人谈话,应月突对他们口中的当家起了好奇。

若是奔着应府而来,自当不该对她如此客气,对方态度瞧着凶恶,却又透露着几分友善,甚至不敢动她,看来他们当家的定是下达了命令,不准伤她。

只是为何?

这让人琢磨不透的态度,也让应月摸不清他们口中的当家到底是谁。

不如走上一趟,既然对方没有伤她的意思。

应月抿紧唇瓣,下定决心。

“若是你们担忧本小姐半路跑路,不如安排你们的人驾马,这样不就万无一失了吗?”

不得不说,应月确实胆大。

她心中想的便是,与其让背后之人隐隐藏藏,不如坦诚相见。

倒也能知晓对方是谁,日后也能有所应对。

而不是像今日这般。

就算今日能成功出逃,日后也定会惶惶不安,整日忧心。

倒不如今日便将事情解决彻底。

起码从对方态度瞧来,没有伤她的意思。

垂烟坐于应月身侧,她拼命地吞咽口水,视线频频看向窗口处。

“小姐,我们真要跟着那些贼人吗?他们瞧着可都不像什么好人,要不然小姐你跳车,奴婢替你见那贼人。”

垂烟慌得六神无主,细瞧还能瞧见她额间冷汗渗出,双手无意识地抓握在一起,眼神飘忽不定。

“可要被揭穿,等待你的便是万劫不复,你也不怕?”应月刻意压低声调,恐吓道。

“奴婢不怕那些,奴婢只怕小姐受罪。”垂烟抬眸望向应月,眼眶中含着泪花,“都怪奴婢没用,不能护小姐周全。”

“小声些许,他们的人就在外面,那些人并没有伤害我的意思,既然如此,走上一遭也无妨。”应月倒是淡定得多,仿佛被半路拦截的人不是她般。

垂烟做不到像应月那般坦荡,她双手绞着衣角,生生将那布料拧皱成一团。

她时不时的掀开帘子看向外面,瞧见越发偏僻的道路,心中更是难安。

话也多了些许。

“小姐,他们这是去往何处?这路我怎么不识得?而且周边多了好多树木,他们该不会要把我们拐去…”

垂烟身子一颤,话未说完,倒是先将自己吓了一跳。

应月眼眸阖上,淡定地坐在那里。

惶恐不安反倒会先乱了自己的思绪,她必须要淡定下来,好想应对之策。

至于路越走越偏,倒在她意料之中。

对方定是不想叫他们知晓老巢所在,走远,绕路皆有可能。

连青没有进入厢内,他的处境倒是更惨些,除了双手双脚被捆绑,就连眼睛也被黑布蒙上。

她们倒还好,不至于被蒙上眼,捆住手脚。

许是觉得她们两个弱女子,成不了什么大事,便放任些许。


应月感觉到她手心冰凉还带着冷汗,忙让人坐下,亲自给她斟了杯热茶,“怎么了,慢慢说。”

听了半晌她才明白,原来是从当铺出来时被贼人盯上,当来的银子差点被抢了去。

应月皱着眉,“是我大意了,该让你找两个年轻力壮的小厮去办的。”

“不怪小姐,我出门时正好碰上了马厩当差的连青,见他身高马大的便喊他同去。谁承想那贼人连他也不怕,拿着匕首就冲了过来。”

应月忙问,“然后呢?”

“然后啊,来了两个身手不凡的男子,就像画本子里面那样,从墙头上飞了过来。瞧着像是主仆二人,三下两下就将那个贼人绑起来送去见官了。”垂烟一脸庆幸。

“要不是他们,我今天可能都没命再见小姐了。”

应月也一阵后怕,安抚了她一会才道,“可问了那两位公子的姓名?若是有机会再碰面,要好好谢谢他们。”

垂烟点了点头,“我问了,可是那主子模样的男子瞧着面色不善,冷冷的,话也不多说。只说让随从把贼人送到段微府上,也不透露他们是谁。”

“段微?”应月垂眸思索片刻。

“段微是京兆尹,那男子既然这么说,想必也有官身,且位置不低。”

垂烟睁大了眼,“当真?那男子瞧着可是年轻的很,模样倒是极好的,只是看着一脸煞气。”

应月忍不住戳了戳她额头,“你呀,人家可是你的救命恩人,怎么能背后这么说。并不是性情温和的就是好人,有些外冷内热、沉默寡言的,一样正直磊落。”

“奴婢知错了。”垂烟见应月笑容莹莹,面色瞧着比前几日好了许多,忍不住问道,“那小姐呢,小姐喜欢什么样的人。”

应月神色淡了许多,“如果能选,我情愿要那冷言冷语的,也不想要他温柔体贴,却又假意骗我。”

垂烟知道她说的是苏临,怕她伤心,赶忙转移话题。

“对了小姐,当东西时我见里面有块您幼时带的玉佩,便挑出来了。就是上面刻了个小月牙儿的那块……咦,我明明装起来了,怎么不见了……”

她翻了好几遍,都没找到。

应月摆了摆手,“算了,不是什么贵重物件,你能好好的回来已是万幸了,丢了就丢了。”

她又问了垂烟安济坊的事情,垂烟细细说了。

十日后。

苏府,春朝宴。

应月一出轿门便被苏夫人挽住了手。

“可好些了,文山回来同我说起你坠崖一事,着实惊了我一身汗,我本想亲自去府上探望,可这身子骨不如以往了。”

应月淡淡看着,曾经她也以为苏夫人是真心实意希望她和苏临好。

可梦中她同江怜心一起为难自己的记忆实在太过深刻。

应月疏离的福了福身,“劳苏夫人挂念,如今已大好了,苏夫人也要多注意身子。”

苏夫人拍了拍她的手,她早已将应月当成了自己的儿媳妇,现在看着她这般乖顺,心中很是满意。应家在朝中地位不低,将来临儿入仕,也算多了份助力。

“快进来坐,今日还邀了武家小姐,都是同你交情好的。”

应月跟着苏夫人进屋,便听到有人打趣,“可是盼来了。”

“早就听姐姐念叨着应家小姐,今日一见果然是个妙人儿,也难怪姐姐亲自出门相迎。”

说着,便有一只染着丹蔻的手过来要拉应月。

她忙侧身躲了过去。

苏夫人笑道,“这是临儿的舅母,你还没见过,就是怜心的母亲。”

应月眸色未变,淡笑道,“原来是江夫人。”

她本来对江怜心就没什么好感,眼下见了江夫人,更是没了心情,就坐后便百无聊赖的等武朝云过来。

苏夫人同江夫人坐在上首,谈笑声一阵阵传来。

“这次随我来京城的婆子说,前些日子出门采买,碰到了应府的管家,说是在定了好些红绸红布。看来苏府好事将近了呀。”

苏夫人满眼惊喜,“果真?”

“月儿不是在这,你一问便知。”江夫人看了看应月,笑得不怀好意。

苏夫人赶忙看向应月。

垂烟听了心中着急,哪有盯着人家未出阁的女儿家说这些的,这不就是明摆着欺负她家小姐嘛。

正要上前,便被应月拦下。

她抿了口茶,只装作未闻。

苏夫人不是那等不识大体之人。

见应月没接话,也没有明问,“许是家里有其他喜事,怎么没听你母亲说呀,月儿?”

应月看向苏夫人,眼底有些疏离,“家中大事都是母亲过问,月儿不敢置喙。”

见她这么说,苏夫人更笃定了应家已经在着手操办应月和临儿的婚事。

她只当女儿家害羞,不好意思直说,面上喜不自胜起来,“是了,还是小孩子家家,哪里知道这些,改日我同你母亲好好商议商议。”

也是,她家临儿这般玉树临风、才富五车,能觅得这般佳婿,应家不知得有多开心。

江夫人轻哼了一声,嫁过来又怎样,她们怜心可是已经有了苏临的孩子,能早日诞下长子长孙,可比什么都强。

正想着,门外有丫鬟通报江姑娘到了。

江夫人刚想起身,就见苏夫人站起身来迎了过去。

她瞥了眼应月,满意地坐下。

等到应家这个小丫头进了门,怜儿的孩子也该出生了,到时候且看谁更得苏家欢心。

“怜心,快来姑母这,小心些脚下。”苏夫人眉眼中都透着关心,说罢还亲自上手搀扶。

应月默默握紧了杯子。

只见苏夫人扶着江怜心到了座位上,还命人加了软枕。

“把茶撤了,上一盏燕窝牛乳来。”

苏夫人围着江怜心关怀备至,旁人都只道她们姑侄二人感情深厚,谁会想到,江怜心早已有了苏临的孩子呢?

应月嘴角带着讽刺,上辈子江怜心怕凭着表小姐的身份多次来苏家做客,她还热情款待过,原来一直都只有她被蒙在鼓里。

武朝云不知何时到了,扯了扯应月的袖子。

“这苏夫人发什么癔症,对着这个远方侄女这般殷勤,一定有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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